们回来了就好,我也能睡个踏实觉。”
“余叔,这几天还有活吗?”
“这天气还干啥活,等雪化了,也到年底了,我打算雪停了就回家过年”。
“您可能走不了了,我又有事要麻烦您”。
余老蔫道:“什么麻不麻烦的,什么事,你尽管说”。
“过两天家里安装暖气,我寻思 着索性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
余老蔫问:“怎么个整法?要是工程量太大,过年之前不一定能完工。”
“这倒没什么,我们也不急,不过自来水管得先铺上”。
“铺自来水管?小林,咱们这片要通自来水了?”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 是在院子里建个水塔,您看放在哪儿合适?”
林维桢受够了每天打井水的生活,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睡觉前不能好好洗个澡,实在太痛苦了。
此时,首都还未实现自来水的全网覆盖,不少地方的日常用水仍以地下水为主,像这种四合院,基本上每个院子里都有一口井。
直到后来,随着首都人口剧增,地下水过度开采导致了地面沉降,这才引起了上下重视,自来水才普遍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