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铁做的水罐子,最多能装两吨水,足够应付一天的日常用水。
谭沁却是第一次用,试了试水温,不禁缩回手,在嘴边哈了口热气,“方便倒是方便,就是太凉了,还是井水暖和”。
“等下周回来就有暖气了,到时跟锅炉里的热水一兑就好了。外面风大,回屋暖和去,做好饭我叫你”。
“真不用我帮忙?”
“笑话,我一个人就行,你在旁边碍手碍脚,只会帮倒忙”。
“嘻嘻”,谭沁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上炕喽!”,走了两步,回头嘱咐道:“别忘了多添煤,我最喜欢热乎炕”。
冬至快到了,刚吃过晚饭,还不到五点半,天就黑透了。
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两人早早的上炕,舒服地靠在炕头上看书。
“你还真看《孟子》啊”,头,人家才不在乎这些呢”。
慵懒的娇态让林维桢看直了眼,正想一亲芳泽,却听到前院传来郝万福的大嗓门。
带着一肚子气,披上衣服来到前院,“前两次大清早嚎,这次又改晚上嚎,你属狼的啊!”
郝万福嬉皮笑脸道:“哥,十二属相可没狼这一说,我属牛,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