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透着一股阴冷。
水塔和锅炉中的水都已经放空,合上潜水泵的电闸,给水塔和锅炉上水,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自来水和锅炉正常运转起来。
用凉水洗了把脸,进了屋,这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只是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林维桢突然有些不习惯。
第二天跟平时一样,天蒙蒙亮便醒了,出门时太阳已经露了头,沿着河岸慢跑了半个钟头,回来的路上在早餐摊上吃了豆浆油条。
慢慢溜达着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开锁,身后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
“同志,可算是让我逮着你了!”
回头一瞧,原来是邮局的送信人,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包裹。
“我一连来了四天,早上一次,晚上一次,家里都没人。这是国际邮件,又不敢随便给你扔门口”。
“对不住,对不住,前两天学校考试,一直没回家,给你添麻烦了”,接过包裹,顺手塞给送信人一包烟。
送信人客套了两句,把烟揣进兜里,道了声谢告辞离去。
关上门,一边往后院走,一边拆开包裹,不出所料,里面是三本aer去年12月份发行的季刊,还有一封致谢信。
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