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本来是一件喜庆的事情,可林维桢却发现,谭沁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愁绪。
找了个机会,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问道:“这是怎么了?自从我进了门就没见你笑过”。
谭沁咧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昨晚去了一趟薛玉家”。
只看她今天的状态,林维桢便知道薛玉的情况估计很不妙,不过还是明知故问道:“哦?她怎么样?”
谭沁眼圈红彤彤的,瘪着嘴道:“瘦得都没人形了,我昨晚去的时候,她妈正在骂她,骂得老难听了,她一见到我,就抱着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林维桢叹了口气,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
谭沁靠在他肩膀上,带着哭腔道:“她妈见我来了,就出去了。薛玉一边抱着我哭,一边跟我诉苦,说这大半年来,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她妈动不动就骂她是个赔钱货,她的大嫂也尽给她使脸色,两个亲哥哥更是对她冷嘲热讽,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她”。
抹了抹眼泪,谭沁继续道:“有一次她妈骂她怎么不去死,她一气之下,真跳了河,就咱俩经常钓鱼的那条河,水深得很,也幸亏有人在附近瞧个正着,否则我就真见不到她了”。
毕竟教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