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了”。
看他满面春风,林维桢好笑道:“是那个女记者?”
沈元笑嘻嘻道:“怎么样,兄弟我手段如何?今儿已经这是我们第二次约会了。”
林维桢心里一阵腻歪,尤其看不惯他得意洋洋的嘴脸,言不由衷地竖起大拇指,“你牛逼!”
沈元拍拍他的肩膀,挤挤眼道:“那我先撤了,你让万福来帮你贴吧。”
走了两步,沈元突然回头道:“哦,对了,车是高倩帮你找的”。
关上大门,先把东西搬进厨房,各种肉类放进篮子里,挂在屋檐下,米面倒进大瓦缸里,花生油拎到正屋的暖气片旁。
接着提水生锅炉,最后做了一次大扫除,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锅炉烧的正旺,坐在暖洋洋的正堂里,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肚子却饿的咕咕叫了。
转身去了厨房,提上两条腊肉和熏鱼,径直去了郝万福家。
美其名曰送年礼,却是打着蹭饭的主意。
郝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原来郝万福的爸爸回来了。
郝万福的爸爸叫郝勇,在水利局工作,77年借调到内蒙河套参加巴彦淖尔灌溉总渠的建设,这一去就是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