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买好吃的,就是一分钱也不给他们!”
薛玉苦笑道:“林老师,你说的我都明白,我是这么想的,一个月给家里寄一半的工资,再怎么说也养了我二十年,养育之恩还是不能忘的”。
林维桢见她不听劝,叹了口气道:“得,你自己拿主意吧”。
谭沁瞪着薛玉,埋怨道:“你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烂好人一个,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薛玉反而安慰起谭沁,笑着道:“好啦好啦,我这趟出来,感觉比以前好多了,该知足了”。
谭沁戳着她的脑门,没好气道:“你呀你,吃了那么多苦,也不长点记性,没治了!”
薛玉怕她继续唠叨,赶紧端起杯子道:“林老师,小沁,你们订婚那天我没脸去,这杯酒我补上,祝你们新亲相爱,百年好合!”
看着谭沁一脸娇羞,林维桢老怀大慰,一口喝光杯里的酒,道:“这话我爱听,谢谢你薛玉”。
吃完饭,林维桢在天井里溜达了一会儿,回到书房继续他的翻译大业。
薛玉和谭沁两个人一起收拾餐桌,洗碗刷锅,忙完后挽着胳膊钻进了厢房。
厢房的火炕烧得滚烫,薛玉鞋都没脱便把身体扔在炕上,脸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