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鸭子、两只鹅,两人一狗撵地到处跑,扑棱棱一声,一只大公鸡飞上了水塔架子,站在高处冲着林维桢咕咕叫。
林维桢问道:“余叔,哪来这么多鸡鸭?”
余老蔫抹了一把汗,懊丧道:“从老家捎了点鸡鸭鹅,还有野兔、野鸡,两只狍子,你们和郝家一人一半。这不刚进门,我打发万程去给郝家送去,结果绳子一解开,都跑了”。
林维桢打开旁边的麻袋,从里面拎出一只野鸡和野兔,笑着道:“这可是好东西,有口福了,余叔,谢谢您嘞,让你破费了!”。
余老蔫笑道:“客气啥,也没破费,都是万程去山上下的扣子,一个春节下来,倒是逮了十几只野兔,七八只野鸡。过年的时候吃了一些,剩下的就拿来给你们城里人尝尝鲜”。
林维桢加入到追逐行列,费了老大力,才把这些畜生从墙头上弄下来,用麻绳拴住脚,绑在柱子上。
那只小狼狗还没大公鸡高,却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一双狗眼亮晶晶的,围着这群畜生转着圈,不时低吠一声。
余万程洗了手走过来,把小狼狗一脚踢开,道:“德国黑,从邻居家抱来的,我爹说这里没有狗看家不行,晚上睡沉了被小偷摸进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