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皱了一湖绿水。
猫了几个月的冬,年轻力盛的小伙子姑娘们换上了轻薄的衣服,迎着和煦的阳光,在校园里尽情地挥洒着汗水和欢笑。
时代赋予了这群年轻人崇高的使命,同时也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所有这些生活于校园的精英,由于知识营养的不断补充,在情感上,却又感到贫瘠和渴望。
校园里男女生之间几乎泾渭分明,从不交往或很少交往,几乎看不到单独的一男一女走在校园里,偶尔有之,也是隔着老远,若非不时地扭头看一眼说两句话,在旁人眼里就是两个陌生人。
不是不想接近,而是羞于、更不敢接近。
这可苦了那些身心成熟或逐渐成熟的人,他们一般将心中的恋人重重地刻划于心。
暗恋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折磨,于是,有情不自禁者,酣畅淋漓地写好情书,并投寄给对方。
这个春天,谭沁已经收到过十几封情书,每收到一封,得意洋洋地拿给林维桢看。
林维桢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最后还总结出这些情书的三个特征。
一是寄信人只有地址没有名字,即便有地址也是残缺不全,比如男宿三楼,基本上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