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飘来一阵炒菜的香味儿,抽了抽鼻子,油焖茄子,又过了一会儿,飘来了干煸四季豆的香味儿。
咕嘟一声,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余老蔫那边蹭饭时,余万程站在二门外,用力地敲敲门扇,说道:“小林,我爹喊你吃饭”。
“哎,这就来!”
林维桢麻溜地来到前院,天井里的小桌上摆满了碟子。
余老蔫不喜欢喝啤酒,尽管是三伏天,还是拿了一瓶牛栏山。
林维桢接过余万程递来的啤酒,跟他碰了一下,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
吃了两口菜垫垫肚子,林维桢问道:“余叔,最近没出去干活?”
余老蔫叹了口气道:“不行啊,前段日子天太热了,哪里也不敢去。好在下了场雨,赶明儿再去”。
余万程跟林维桢碰了一下,仰头灌了半瓶啤酒,道:“前两天我爹硬逞能,大中午的什么等半个月后房子没有问题再给钱”。
林维桢道:“您怕他们赖账?”
余老蔫道:“他们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要是赖账,我就去他们家搬东西。我跟你说过,这些破落户家里真有不少好宝贝,就你家的这些,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