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朝他捶去,“你还让我笑,我笑得出来吗?净会折腾我”。
林维桢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看她虽然满面红晕,眼角含春,可眼睛里却燃着火苗,再调侃下去,自己可没好果子吃,于是见好就收,笑着道:“好好好,别打了,搓背,我给你搓背”。
做完了一笔大的生意后,林维桢老实了很多,偶尔占点小便宜,但就搓背这项服务本身来说,还是很称职的。
在盆里投了毛巾,拧干后扯过她的胳膊,一边搓一边道:“过两天我去趟特区,跟丹尼尔说好了”。
谭沁倒吸了口冷气,嗔道:“你就不能轻点?什么时候走?能陪我回趟家吗?”
林维桢道:“没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也得拉你回去看看”。
一听这话,谭沁眉开眼笑道:“那就说定了,明儿去买火车票”。
迷迷糊糊醒来,刺眼的阳光穿过窗户玻璃,让人睁不开眼睛。
探头看了看窗外,今儿又是一个大晴天。
谭沁打了个哈欠道:“昨晚太热了,醒了好几次,你倒好,睡得跟猪似的”。
林维桢几下穿好衣服,拍拍她的小脸笑道:“我那是累了”。
谭沁白了他一眼道:“还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