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了门,雇了一辆小货车,把钢琴装上车,跟车来到林维桢家。
从谭沁手中接过两千块钱,林维桢将钱放在桌上,推到老毕跟前,却没有松手,笑着道:“毕师傅,有件事我得确认一下”。
老毕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两摞大团结,咽了咽口水道:“你说”。
林维桢道:“这钢琴的来路正吗?可别我给了钱,钢琴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一听这话,老毕顿时脸红脖子粗道:“林同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钢琴是我爹留下来的,绝对清白!”
林维桢依然没松手,道:“那我问你,这钢琴是你爹买的?”
老毕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这事儿啊,说来话长”。
林维桢笑道:“我不急,您慢慢说就是了”。
老毕张了张嘴,看林维桢态度坚决,再加上舍不得眼前的这两千块钱,最后叹气道:“我爹是王府的音乐教师,这钢琴是他趁乱从王府里偷出来的。不过你放心,王府现在没后人了,这钢琴自打出了王府,我爹一直在用,也没人追究。到现在七八十年过去了,知道这事儿的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啊”,林维桢心里松了口气,道:“我就不问是哪家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