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得去黄岐探探路”。
薛玉绞着手指头道:“既然你说以后要跟黄岐人打交道,要不我陪你去吧,我也好提前熟悉熟悉”。
林维桢有些意动,不过马上想到自己跟她单独出去不太合适,便道:“你留下来给丹尼尔看家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薛玉一阵气苦,闷声道:“好吧,那我走了”。
林维桢道:“工作之余,别忘了学习,下次见面我考你”。
薛玉翻了个白眼儿道:“林老师,你来了这么久,现在才关心我的学习啊,你这老师做得可不称职啊”。
说完,像个兔子一样跳下车,连车门都忘了关,撒腿就跑,只留下一阵咯咯的娇笑声。
林维桢一阵无语,只好伸手去关左边的车门,左手撑在副驾驶座椅上,感觉手掌下压着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那朵藤制的玫瑰花,一拍脑袋,薛玉下午买的藤器还在后备箱,正要喊住她,发现她早就没影儿了。
没办法,只能按了几下喇叭。
好在女工们还未下班回来,否则指不定要被姑娘们居高临下地骂呢。
喇叭响了两声后,二楼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薛玉探头问道:“林老师,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