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个机会,肯定不愿放过。
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这个假身份,只要厂领导打电话去求证,自然会穿帮。
不过想来问题不大,丹尼尔虽然回国了,但贸易公司还有薛玉和一个办事员在留守,只要自己打个电话,一切都能圆过去。
想到这里,林维桢客气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我这次来佛山只是短暂停留,中午就得走,今天来藤器厂,也是临时起意。郑师傅,要不我先跟您了解一下情况,如果觉得合适,等我回公司跟老板汇报后,再派专人来考察”。
郑师傅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不由分说,拽着林维桢的胳膊,道:“林同志,走,去传达室坐一会儿,喝口水,我这就去叫领导。老孟,你个王八蛋还杵着干啥,开门”。
林维桢感觉郑师傅的一双手像两把钳子一样,夹得胳膊生疼,用力挣了挣,纹丝不动,只好任由他拉着进了藤器厂大门,然后被摁在了传达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郑师傅给老孟使眼色,低声道:“给我看好了,千万别让他走了!”
看门的老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郑师傅表情严肃,忙不迭的点头道:“老郑,放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他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