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说而已,听不听由你,你们要是不做,大不了我带着大家伙继续过老日子”。
回到招待所,林维桢趁热打铁,花了两个多小时,将这两天考察情况整理出来。
房间里没有电话,只好拿着笔记本来到招待所前台。
前台女服务员正翘着二郎腿嚼槟榔,看到林维桢来了,连起身的意思 都没有,斜着眼问:“退房?”
林维桢道:“同志,打个电话”。
“事儿真多”,服务员嘀咕道。
这年头电话机金贵,平时都是锁在抽屉里,女服务员慢腾腾地找出钥匙,打开抽屉,搬出电话机,往前一推道:“一分钟7毛钱”。
林维桢拿起话筒,要了丹尼尔公司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薛玉,听到林维桢声音后,开心的不得了,“林老师,你从哪打来的?”
林维桢道:“我现在在黄岐,薛玉,咱们长话短说,电话费太贵了。你旁边有纸笔吗?有?好,我说,你记”。
打开笔记本,将刚才整理的东西念了出来。
林维桢一开口,薛玉便一脑门问号:“林老师,怎么是英语啊?”
“这是给丹尼尔看的,过会儿你通过传真发给他,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