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大山外的贫穷,无非是吃的差,穿的破,但总归能填饱肚子,吃上盐,赶个集,孩子们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年轻人也能很容易地走出去,多少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
曹家湾的贫穷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贫穷,让人绝望的贫穷。
也难怪村子里走出一个曹全,就成了全村人的骄傲,或许,曹家湾的人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了曹全身上。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喝完了米酒,村长嘱咐林维桢早点休息,然后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下课楼。
虽然喝了一大筒米酒,头晕得厉害,可林维桢却没有一点睡意。
曹家湾在鸡鸣声中苏醒过来,林维桢昨晚喂了一夜的蚊子,没怎么睡,天色亮了后,更睡不着了。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跳下竹楼,就着清澈的山泉水洗了把脸。
刚吃完早饭,叶子姐拖儿带女地来了。
跟林维桢打了声招呼,将曹宁扔给村长,背着儿子跟村长老婆去了楼上。
隐约听到姑侄俩在讨论花色,线,针法之类的东西,不由好奇问道:“老爷子,叶子姐是在做刺绣?我能上去看看吗?”
村长按着曹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