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岔路口到了,下车的带好自己的东西”。
钱春生帮忙把东西拎下车,上车前嘱咐道:“林兄弟下次去常德一定记得找我,我请你喝酒”。
在路边等了十来分钟,一辆慢悠悠的驴车出现在来时的路上,拦下赶车的老乡一问,运气不错,自己要去的地方正好顺路。
把东西扔上车,林维桢爬上了车辕,老乡说了一声“坐好了”,轻轻地甩了甩鞭子,驴子很听话,懒洋洋地迈开蹄子。
一股腥膻味儿钻进鼻孔,林维桢皱了皱眉,问道:“老乡,你这车拉过啥?怎么这么膻”。
老乡道:“刚才送了一车羊皮子去县城,天气热,可不是膻么?同志你就忍忍吧”。
林维桢递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想要用烟草味遮住腥膻。
经过镇上的供销社,林维桢进去买了两瓶酒和两条烟,回到驴车旁,塞给老乡一条烟,当做是车马费。
老乡乐得合不拢嘴,等林维桢上车后,卖力地耍了个鞭花儿,不停地催促拉车的驴,把驴累得直喘粗气。
可能是白得了一条好烟,老乡的话多了起来。
“林同志大老远的来通山,也是贩皮子?”
“那倒不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