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啊,林同志文质彬彬的,我还以为你是文化人。那林同志清楚焦方到底犯的啥事?”
林维桢抬头望着天,道:“我也不知道”。
老乡也没再追问,道:“其实吧,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肯定不是当逃兵,更不可能是投敌”。
林维桢哑然失笑,心说焦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当逃兵或者投敌呢。
看老乡砸吧砸吧嘴还要继续猜,林维桢赶紧打断道:“这两年他忙什么呢?”
老乡嗤笑道:“还能忙什么?种地呗,哦,今年春节后,镇政府给他安排了一个临时工作,每天骑着自行车挨家挨户去收羊奶”。
老乡打开了话匣子,将焦方这两年的情况讲了个大概,林维桢越听心里越难受。
焦方和自己一样,刚打完仗就被勒令退伍回家,说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他。
说话间,驴车已经到了焦家庄,老乡赶着驴车熟门熟路的来到焦方家门口,一边帮林维桢拿东西一边扯着嗓子喊道:“老焦,老焦,你家来客人了!”
“毛驴子,你那么大声叫唤什么?我还没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从大门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冲着赶车的老乡吼道,紧接着,目光转向林维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