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啊,鼠目寸光,自己没本事,还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林维桢却能猜得出谭山说的是哪些人,除了周边的农场场长外,说不定还有县里或者市里的一些人,也要打黄桥农场的主意。
不过林维桢对此并不怎么担心,黄桥农场跟地方政府不是一个系统,地方政府很难找到借口插手黄桥农场的事务。至于某些农场场长,除了刷点嘴皮子外,剩下的只有羡慕嫉妒恨。
只要国家政策不后退,黄桥农场就稳如泰山。
“还是你小子机灵!”,谭山一边开车,腾出一只手在林维桢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前年你让我把地还给县里,我幸亏听了你的话,否则……,呵呵”。
林维桢好奇地问道:“江县长应该不会食言吧?”
谭山道:“老江升官了,去新成立的宿州当副市长了,咱们县政府换了一茬人。”
随即皮笑肉不笑道:“新来的县长居然想打咱们农场的主意,他娘的,老江当县长的时候,都不敢在我面前尥蹶子,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把火烧到我头上,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林维桢道:“咱们跟县里是两套系统,井水不犯河水。农场把地还了回去,如此一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