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跟地方政府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谭山这个时候退了,好处是地方政府的,他们连根毛都得不到。
他们的小算盘打的哗哗响,都盼着谭山顶住来自地方政府的压力,将地方政府伸向农垦系统的魔爪打烂了,让地方政府不敢再有想法。
等局势稳了,呵呵,那就一起把谭山掀下来,只有他挪了窝,黄桥农场老大的位子才能空出来,之后大家伙八仙过海,各显神 通。
想到这里,林维桢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之前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没有谭沁的提醒,恐怕自己依然稀里糊涂的,认为只是小事一桩。
不对啊,风头不对啊!
农场内部的不满,到底是个别的,还是普遍的?
如果是个别的,那问题就不大,如果是普遍的,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倒谭。
看到林维桢一直在发呆,谭沁伸手捏捏他的鼻子,问道:“你想什么呢?”
林维桢故作轻松地笑道:“没想什么。爸年纪确实大了,早年打仗的时候还受过伤,焦排长的父亲在朝鲜把腿冻出毛病了,现在一瘸一拐的,还不能干重活。爸的身体也不太好,能早点退休当然也是好的”。
谭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