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上回家和我爸喝两杯,老念叨着汤沟比二锅头好喝,老头子一直不信。”
第二天一大早,祁郑云骑着自行车把祁乐乐送过来,在东厢房里转了一圈,满意极了,又对林维桢感谢了一番,说好了晚上过来接人,急匆匆地去上班了。
紧接着,梁云飞带着一个弟弟也来了,一见面就向林维桢诉苦:“他娘的气死我了,昨天回去问家里的那几个小兔崽子,就云兴愿意来,艹,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长大了也没什么出息。”
林维桢几次去两家,倒是见过梁云飞的二弟梁云兴,话不多,甚至比徐新还腼腆内向,看到梁云兴拘谨地站在梁云飞身后,好奇而又不安地打量着徐新和祁乐乐,不禁有些感慨,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兄弟俩的性格还真是天壤之别。
梁云飞见弟弟在发愣,气就不打一处来,朝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道:“愣着干啥,又不是不认识,以前叫林哥,以后就叫林老师,听见没?”
梁云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瘪着嘴道:“听见了。”
林维桢笑道:“老梁,我这虽然是个草台班子,可你也不能在我地盘上教训人啊。你想教训,回家教训去,在这里你就是条龙,也得给我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