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赔个不是,唉……。”
林维桢有些意外,苦笑道:“薛叔,我倒没什么,不过有些话我得跟你讲清楚,省得今后撕扯不清。”
“林老师,您说,我听着。”
林维桢斟酌道:“薛玉是我的学生,更是谭沁的朋友。说实话,就你家的情况,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可谭沁不答应,我一时心软,就点了头。可到了有些人嘴里,成了她跟我跑了?她在特区,我在首都,怎么个跑法?”
薛大奎脸红到脖子根,脑袋都要缩到军大衣里了,道:“林老师,对不住,我那儿媳妇胡言乱语,脑子坏了。”
林维桢摆摆手道:“薛叔,我知道这事儿不怪你,您也不容易,但薛玉比你更不容易。她才20岁,一个人在特区,人生地不熟,你真以为她不想家?她为什么不回来?”
薛大奎眼睛有些湿了,嗓子嘶哑着道:“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闺女,窝囊了一辈子,让闺女受委屈了。林老师,我在家里做不了主,托你给我闺女带个话,就说别换工作了,在那边好好干,这个家……,唉。”
长叹了口气,薛大奎低着头急匆匆地走了。
林维桢望着他佝偻的背影,有些感慨道:“薛叔人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