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现,可她对于他的生命,却是整个天空的男人!
顾非衣沉浸在自己的思 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远处男人那道愤怒的目光。她
弯身,将脚边一株田七拔下来之后,开始去掰它的根茎。竟
然真的掰不断,可她分明记得,这东西也没那么难掰。
再用力试试……
好像有人在跟她说话。
她没有多想,继续用力,还是掰不断。
乌金田七这么厉害,用刀子行不行?不
需要用刀子,捏着它根上最瘦弱的地方,往上拉一拉,再折下去……
啪的一声,竟然真的断了!顾
非衣拿着断掉的田七根,猛地回头,兴奋地冲椅子上的男人笑道:“真的断了,慕白……”
可是下一秒,笑意凝结在她的唇边,田七的根茎也在她的手里滑了下去,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慕
白?什么慕白?谁是慕白?椅
子上的白衣服男人呢?可是,椅子上哪里有什么人?
她为什么要冲着椅子叫慕白?为什么总觉得椅子上就该坐着一个人?
顾非衣愣在那里,自己被自己吓傻了。不
远处的战七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