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多了,划算!反正她们明天也是死人了,不如让哥儿几个舒服舒服……”
林三酒感觉到昏沉沉的眩晕感,正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她,她立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剧痛这才将她的神 智拉了回来。
将嘴里的咸腥味道咽了下去,一行人的声音也到了眼前。
一共大概有五六个人,有的人穿着防辐射长袍,有的人没穿。夜半潜进赛场里,用马上就要上场的女选手来找乐子,本身就是来寻刺激的——还有什么能比冒着生命危险干女人更刺激?那几个没穿袍子的,显然是老手了,驾轻就熟地分散开来,用手电挨个往胶囊里照。
只有那个穿着袍子的,还十分担心的样子:“你确定她们都没有反抗能力了?”
干瘦保安的声音,似乎已经不耐烦了:“当然!这么多年,哪一年出过事儿?你放心吧!”
远处一个男人打开了胶囊门,一边将一个年轻姑娘往外拖,一边喘着气笑道:“你听过‘flag’吗?哈哈,要是在电视剧里的话,你刚才那话可是立了‘意外flag’呢……”
干瘦保安应付似的一笑,也不再理会他的亲戚了,嘴里叼着手电筒,一路走一路解裤腰带。
一个没穿袍子的走了几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