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仍然始终没有停车的迹象。
挂在车厢内的线路图,林三酒倒是能看懂,但是每一个站点的名字对她来说都陌生得毫无意义——代表站台的小圆点之间,互相间隔得很远。应该是一列长途列车。
要是这样的话,行驶时间长一些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田纳西农场站、高男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些站名说起来也很诡异,林三酒从始发站一路看起,一直找到了自己上车的“如月车站”,目光顺势落在下一站上。
“下一站是……帝岭小学站?”
在一堆意义不明的站名里,这个反而正常得叫人奇怪。
“算了,还是回去坐着等下车吧。”林三酒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从来到了新世界以后,自言自语的次数不知不觉变多了。
即使已经经历过了两个末日世界,但还是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世界上唯一一个活着的人类了。这在不知不觉中给了她很大压力——仿佛是为了对抗这种沉重得叫人发疯的寂寞感。林三酒时不时地就会和自己说两句话。
单调的车声里,突兀响起的女性声音很快又突兀地消散在了空气中,回应她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