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断时续的脚步声仍然能很清楚地传进二人耳朵里——这个声音对于楼野来说,每响一次就给了他很大压力;终于他唰唰地写完了最后几笔。赶紧朝门里看了一眼,随即亮给了林三酒瞧。
仍然是那么潦草的字迹,有几个字还被他给划掉了,成了黑黑的一团;不过林三酒还是顺利地认出了他的两句话。
第一句是:“她刚才说的旦小鬼,那是什么?我们红鹦鹉螺界没有这个词。”
第二句是:“我妹妹从来没有过一个海星耳钉,那是我编的!我怀疑我妹妹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神 智!”
这到底怎么回事?林三酒觉得自己都要炸了。她刚想追问点儿什么,只听房门后的脚步声忽然越来越近,紧接着楼琴一把拉开了大门,在门口露出了一张脸——与此同时,楼野早就把刚才的纸条揉成一团塞回了裤兜里。
“我找了。哪儿都没有。”楼琴神 色丝毫没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嘟着嘴说,“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自从来了如月车站我就再没见过那个耳钉了……是不是忘在了红鹦鹉螺?”
楼野没有答话,只是悄悄地瞥了一眼林三酒。
“说来也挺奇怪的。你一个大男生。竟然会留意到那么小的一个耳钉啊!”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