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背上,与其是威胁对方。倒更像是借着对方的身体来支撑自己:“我还有一个能力。是【画风突变版一声叮】……啊。解释起来太麻烦,你还是躺着就好……我现在是要拆开你的衣服吗?”
季山青登时涨红了脸,赶紧转过头。使劲地用余光瞪着林三酒:“你,你别动我!我告诉你,你这还不算成功了呢!”
“啊?”正在解一根衣带的林三酒停下了手。
“一旦我被拆开,我就不再存在了,”季山青又像是冷笑、又像是恐惧似的道,“……那么这些镜像们也都会纷纷离开。没有了它们把这个男人带进镜子里去,过不了多一会儿,他就会慢慢恢复原状……置换只是用镜像的粒子替换了他原本的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他拉进镜子里,叫他再也出不来。”
他一口气也没换地接了下去:“而你现在不杀他,又像与他是旧识,想必留着他还有用吧?把我拆了,没人控制他了,一会儿等他醒过来,你这样还不是一碰就死吗?”
明知道没有人能拒绝终礼包的诱惑,季山青仍然没有放弃努力——就像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即使手上只有一根木棍,也要在绝望和侥幸中试着挥一下的。
林三酒没吭声,看了看季山青,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