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晰稳定了起来。
“你怎么了?”林三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意老师,不由有些慌:“……刚才我怎么忽然感觉不到你了?”
“林同学。”意老师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严肃。甚至用上了这个已经好久都没有用过的称呼:“……你知道自己前两天的状态不对头吧?”
林三酒当然知道——甚至她只要稍微一回忆。那种奇妙混乱、一片血红的感觉就仿佛能马上再次淹没她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连忙问道。
“我必须长话短说,我能够现身的机会恐怕不多了。”意老师的语速很快:“自从你的身体被承载着女娲意识力的细胞液侵入以后,我一直在用你的意识力压制、抵抗着它……女娲意识力的侵略性太强。又不能被驱逐,所以我必须一刻不停地与它周旋,抵挡它的进攻……这也是为什么除了长出一对骨翼之外,你并没有感觉到太多影响的原因。”
怪不得意老师常常不出现——林三酒愣愣地听着。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这个基因与意识力的组合——也许是我们试图粒子重组,也许是骨翼被炸的类免疫反应——总而言之,从在镜空间里的时候,女娲的意识力就越来越活跃、越来越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