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但凭现在己方一个稀泥一样的战斗力,一个连稀泥都称不上的水平,一旦对方不怀好意,只怕自己二人绝无幸理。
神 经随着那对男女的脚步声而越绷越紧;就在季山青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心跳了的时候,那女人忽然发话了:“……806,就是这里。”
还好,还好,季山青在心里默默地庆幸了一句。
从始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二人组里,那个男人走上了一步,轻轻敲了敲806的门,声气像变了一个人:“崔大姐,你开开门,我是胡。”
他的话音落下去以后,走廊里就静得仿佛死了一般。
季山青从806前经过了两次,都没意识到里面还有人——现在听起来,也确实没有人住的样子。
女人低低地咕哝了一句“给脸不要脸”。好像一儿都不奇怪似的,男人又顺着门缝了一句:“崔大姐,上次你嘱咐我的事,我去替你问了。”
几乎就在他刚刚掐断了话头的下一秒,806里边的木房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胡啊,”一个口音颇重,吐字含糊不清的厚浊女性声音,带着几分害怕和期待地辩解道:“我……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敲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