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下。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紧张感。或者自己身在何处的觉悟?”林三酒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声。
“……要是你喝得醉醺醺的,你也不会有啊。”清久留反驳了一句,见对面的女人手一动。又多了一瓶酒,立刻就服了软:“不过除了这个,我还有别的发现,不骗你!”
“什么?”
“你看,”清久留指了指刚才被她掀开的那块墙板,“……那一块墙上有字。”
刚才林三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墙板下的空隙里了,还真没发现墙上有字;回头瞪了清久留一眼,她踢掉了墙板上的碎砖和厚灰——一阵阵烟尘里,她借着月光、眯起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半句已经残破不清的字样。
说是半句,其实也只有四个字而已——“证官在西”。
其余的字样,都已经随着建筑坍塌而彻底损毁了。
林三酒一愣,盯着这四个字,慢慢皱起了眉头。
“证官?”清久留在喝了一点酒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坐在地上:“……诶,这句话不会是说签证官吧?在西,是说在西边?”
“你也找过签证官?”见他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