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神 经病!放开我!”——他这么喊,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此时的大堂里除了一脸紧张、无故逃命的两个人之外,其实波澜不起,什么也没有。看起来他们还真像是突然发了癔症似的。
“你们在跑什么,放开我。”厚眼镜一路挣着扭着,拖慢了不少清久留的速度。他刚失了血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法怎么挣扎;但当他有意狠狠拌了清久留一下,差点叫他摔在地上时,后者终于红了眼角。
刚一扑出大厅门口,冲进了酒店前庭,清久留立即将他死死压在了地上,手指紧攥着他的脖子,眉眼间闪过去了一丝戾气。
跑在前方的季山青听见声响一回眼,忙又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清久留的胳膊:“没时间了。让他走——”
“这小子就是计划着让我们这么做呢!”清久留头也不抬地喝了一声,随即忽然感觉到季山青的手指深深地陷在了他的皮肤里,手下的厚眼镜也呆呆地停下了动作。
口哨声在这个时候骤然撕破了空气。就像是在跟着他们一样,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贴着脸发出来的,清晰尖锐得叫人耳朵一麻——响亮得甚至有些不像口哨声了。
随着声音响起,一股不知从哪儿吹起的剧风裹着草叶、建筑碎片、杂物,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