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他手中刀尖在雨水里泛着银光,刚才刺伤林三酒时染上的血,早就被冲洗干净了。
黑影好像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什么,弯下腰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登时将她的脸按进了地上的水洼里。
林三酒把脖子扭到了极限,想要从余光中看清楚背后的脸——但那个杀手仍然戴着同一话的时候,汽车一直在呼呼地向前开,除了被车头灯照亮的前路之外,刚才外头的浓黑也渐渐淡了下去,路两侧的建筑物重新在雨夜里现出了轮廓。当视野从一片浓黑变成昏昏暗暗时,年轻人说:“我正要去漆咸道与公主道交口啊。”
林三酒一怔。
这两个地名她都没有听说过,却不妨碍她的指尖猛然开始颤抖。
……在微微亮了一点的光线下,她看见了许多熟悉的东西:油量表,里程表,手闸——
在车窗前,挂着一个晃晃悠悠的菩萨雕像和一个写着“出入平安”的牌子;她坐在副驾驶上,对面正放着一张带照片的出租车司机工作卡。工作卡上的字样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黑白照片上还能辨别出人脸——丹凤眼,双眼皮,正是身旁的年轻人。
林三酒猛一回头,正巧与照片中那一双丹凤眼对上了。
“我们认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