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沙制神 像一扔——毕竟沙子捏的不牢固,一撞在别的东西上,顿时就碎裂成了几块。她手中银光一扫,现在那几个碎块下方,是一层一层、各种各样的雕像,什么材质都有,草编的、木头雕的、石头打的……
然而没有一个是长鼻子老头模样。
林三酒一脚踢开了上面几个堆积在一块的神 像,在当啷啷的一串响声里,银光一圈又一圈地从底下无数具神 像上转了过去。每一具都被雕画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女性——假如不看那一颗绿豆般、小得跟身体不成比例的头,倒真还算是赏心悦目。
她捡起了一个手臂长、用树枝缠出来的神 像,顺手把它卡片化了,在刺鼻的空气里又往深处走了一段距离。甬道深得仿佛没有尽头,又彼此相连,走起来兜兜转转,不仅半晌也走不完,而且很快就迷失了来时的方向。
好在林三酒知道,不管她在底下怎么转,出去以后都仍然在头顶的沙地上,因此也不着急——走了一会儿,见每一条甬道里都尽是神 像,和肉人生活后留下的痕迹,她也不再浪费时间了,用“纯触”感受了一下甬道内的气流,便朝最近一处时不时有细风涌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在她走近那条通往外界的坡道前,林三酒突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