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抓着白小可。而洗手间倾斜的趋势依然不停,甚至还在一上一下地震动,好像下定决心要把这三个小虫子给抖下去似的。
“过去多久了?我、我胳膊快坚持不住了……”白小可嚷嚷了一声,双脚死命地在地板上蹬,企图借力。
面是她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又要维持能力,又担负着自己和薛衾两条性命,早就让她一头是汗了。
联络器早就顺着地板掉了出去——落进了门外黑黑的池子里,连一点声息都没出来。因为要用力抱住面,薛衾骨折的地方痛得钻心,一声也不出来。
“好了,你们现在跳过来。”一个声音轻快地说道。
正在苦苦支撑的白小可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她刚张口要骂,忽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顿时几乎连眼泪也泛了出来。
从洗手间另一侧的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融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宫道一一手扶着洞口边缘,一边朝她们招了招手:“快点儿!”
“宫先生!你终于来了,”她嘶哑着喉咙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