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有跟着另外一群人走。
“你怎么还在呀?”宙斯笑眯眯地问道,翘起兰花指扶了一下自己的丝袍。
“我……我难得见您一回,太、太激动了,有点儿走不动。”胖尸体忙点头哈腰地说,“您几位先走,先走……我最后走不迟,不迟。”
闻言,林三酒与礼包对视了一眼。宙斯形态诡异,对于奥林匹克的人来说奇诡难测是有的,但不至于吓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再说他一开始还逃过一次——灵魂女王腾地直起身子,嚷嚷出了声:“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想拿灵堂!这么一个只能睡觉的破玩意儿,你要来干什么?”
胖尸体吃了一惊似的,连连摆手,往旁边退了几步:“不不不,我哪有这个心思 ……”
“那就好,”宙斯忽然长长地出了口气,翘着手指拍了拍自己胸口:“因为这个东西是我的呀。”
胖尸体登时闭上了嘴,左右瞥了一眼——下一秒,他的身子就化成了一道虚影,蹭地一下窜出了灵堂大门。
宙斯转过长长的脖子,棕色头在天花板上擦出了沙沙的响声;他脖颈成九十度朝前伸着,目送着那胖大尸体消失在了门外。
等他再转过头来的时候,林三酒已经不知何时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