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头的新规则,全被堵在了他的嗓子眼儿里;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堵”——宙斯的下颌骨像是断了一样,嘴巴松垮地悬在胸口处闭不起来。他的脖子足有好几十厘米长,此刻竟全被黑红黑红的嘴给挡得看不见了;他的两只手都埋在口腔里,手忙脚乱地在自己嘴里、咽喉里翻掏着什么。
随着“嗤啦”一声令人头皮紧的生肉撕裂的声音,宙斯掏出了一手鼓囊囊、丝丝拉拉的肉块状东西;他顺手将那肉块往水里一扔,还不等肉块入水,他已经又迫不及待地将手再次伸进了喉咙眼儿,面上竟然少见地浮起了几分痛苦之色。
“人恶心,生的病也恶心。这个病很适合你嘛。”人偶师声音阴柔地笑了一声。
宙斯为什么不走?光顾着掏嘴里那些掏不完的东西有什么用?
木辛才浮起一个疑惑,只见宙斯竟抓紧了一个空隙,含含糊糊地喊道:“新规则是哈……”才说了几个字,偏偏咽喉嘴巴里又生了一团一团大块肉瘤似的组织,把接下来的规则全给挤了回去。
他面上的焦躁不耐透过变形扭曲的五官折射出来,好像被加强了好几倍。
等等,木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能。
是不是……宙斯介绍不了新规则,就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