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办法化解这个状态。她四下看了一圈,又浮起了一个新问题:“我们上哪儿去找他们?”
环绕着他们的仍然是同一座阿拉伯城市,街道小巷、城墙街门,在一栋栋民居和寺庙之间交错穿插,叫人无从辨别到底应该往哪儿走。不过叫她安心的是,人偶师的步伐又稳又快,接连几个毫不犹豫的拐弯,就将刚才那条巷子远远抛在了身后。看起来,他似乎胸有成竹。
“不知道,”她话音一落,裹在长袍里的人就回答道,“走着瞧吧。”
如果林三酒仍有四肢,她一定早已上前一把拉住人偶师了。
“不、不知道?”她一时又惊又急,“等等,等一下!我们有可能正离他们越来越远,那怎么办?”
“那就算他们运气不好。”
“话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人偶师猛然一拧身,长袍下方他眼周的亮粉闪烁起了沉沉的暗蓝光芒:“我死在这里的话,不见得那个礼包会来救我。我愿意走这几步找他,是看在他正和那个最高神 一起的份上。”
看在最高神 的份上?
林三酒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话来,他又冷笑了一声:“你这种靠自我感动就能高|潮的人,轻而易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