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林三酒。
“六分钟,”灵魂女王答道,一甩肉肢:“看见那片被分开的红沙了吗?就那儿。”
她憋得一张脸紫红紫红,带着怔忪抬起了头,好像十分神 智已经去了七分。分开风沙的来人速度极快,她刚刚朝那个方向眯眼观望了几秒,面前被风卷起的红沙蓦然一分,像被撕开的纱布,从身旁两侧呼呼地飘卷了过去。
“姐姐!”一个熟悉的声音刚刚叫了一句,大肉虫不及看清来人,转头急急一游,两步退到了林三酒身后,警惕地只露出了一线头点什么,然而终究没有说。
礼包的手顿了一顿,替她擦拭沙子的动作继续了下去。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一时间只有灵魂女王不住后退时肉体摩擦沙地的声音,沙沙地远去了。
礼包一眼也没有回头看它。
“原来数据体骗了我们,”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把手抽了回来。“人偶师也还活着吗?”
“还活着,”林三酒嘶哑地答道,“幸好他还活着。”
“姐姐很在意他?”礼包坐在她身边,轻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好像不能用“在意”来形容她对人偶师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