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诉求,只有在世界末日里才有可能被满足呢……我上大学的时候,去德国做过一年交换生,倒是学了不少心理学的东西……”
林三酒维持着礼貌的笑容,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僵了。
平心而论,陈医生说话也算有趣,人看着也不坏——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林三酒越发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仿佛自己忘了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儿,心思 早就混乱地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过了一会儿,在座的其他二人也都察觉到了,朱美甚至在桌子底下轻轻掐了她一下。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林三酒匆匆地说了一句,随即像是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桌子。
今天是怎么了?
当她坐在马桶盖上,怔怔地发呆时,忍不住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这么魂不守舍,若是遇见什么东西袭击,可……诶,什么袭不袭击的!
林三酒挠了挠头发,觉得自己这个担忧简直好笑。
逃避似的坐了一会儿,她渐渐地冷静多了。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林三酒站起了身。“别光留朱美一个人在那儿了,挺尴尬的……”
一边嘟哝,她一边要伸手去开门。
身体却没来由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