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觉得那股味道好像也钻进了牙缝,忙啐了几口,一抹嘴问道:“都是哪儿来的,这是要干什么?”
假如像刚才那样,从土里钻出大量紫黑“舌头”来,或许还能在黑暗中出其不意地造成伤害。
斯巴安的侧影在手电光外,凝成了雕塑般的一线轮廓。他脱下湿透了的制服外套,一甩手扔了,解开衬衣用它抹干净脸,这才低声说道:“你不觉得这些玩意儿很眼熟吗?”
“我们打碎过不知道多少了,当然眼熟。”
“不,我的意思 是,”斯巴安轻轻地说,在暴雨般的沙沙声中,嗓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这些东西就是我们刚才打碎的。”
林三酒怔住了,又一次仔细看了一会儿脚下。
“你是说……”她开口时,自己也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十分荒唐:“在我们打碎了这些东西以后,它们的碎尸从——就从——”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半空,喃喃问道:“……从土地里钻下来了?”
“或者说,是被某种力量弄下来的。”
金发男人轻轻用靴子尖踢开了半条残缺的黑色肉条,望着它低声说道:“它们都死了,根本不会动了。”
会是什么力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