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酒趁着记忆还没模糊,赶紧问道:“他还好么?”
米姆“咕咚”一声,响亮地咽了一下唾沫。
“怎么了?”
“……你记得那只叫做母王的大脑吗?”
他话音落下时,林三酒正好又听完了一次录音。她转眼就将“大脑”二字忘了,但总算还隐约记得她正要与某个庞大的东西开战:“有点印象……斯巴安没事吧?”
“至少,至少长官他看起来……没有外伤。不过我刚才从这儿爬过时,长官就是这个直立的姿态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变。不,不,你先别过去……”
“为什么?”林三酒记得他非常憧憬关心斯巴安——看来只要是与那东西无关的事,她的记忆就暂时还算完好。
米姆静了几秒。在死寂的土腔中,她能清楚地听见那男孩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后背。他浑身都散发着惊惧的热气,手脚却冰凉地搭在她肩上。
“那只大脑……那只大脑。”米姆喃喃地轻声说道,“它……它竟然这么大……我现在抬头都看不见它的顶部。”
他必须要抬头看?
林三酒后背上的汗毛一立:“你的意思 是,它现在离我们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