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战斗,就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加入战局了。
在他们的联手之下,紫黑色虫潮几乎无法在土壁上立足,一波一波地脱落下来,重新露出了土壤的颜色。
养分,我的养分!
母王充满压迫感的声音好像越发沉重了,无声地震荡着二人的精神 ,甚至能让人的头脑隐隐作痛。
我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被打断!
这一句嘶吼之沉厉,简直差点压断了林三酒的神 经——她眼前晃起了许多金色星点,好几秒才终于消散了;她摇摇头,抬起眼睛,目光正好落在了画师身上。
这个人形特殊物品不会说话,此时怔用双手在胸前拉开了一张画,也不知维持着这个姿势多久了。林三酒从画上一扫而过,又猛地拧了回来。
“你看,”她低声叫了一句,“画上的母王……身上是不是多了点东西?”
画布上,在米姆的无头躯体脚下,此时已经堆满了厚厚一层紫黑色虫尸——看来刚才母王也没少攻击他。米姆换了另一架武器,枪火像无数利齿一样,将一大片暗红色的大脑外壳都啃噬成了碎片;但真正抓住了她目光的,是母王头顶上数根细细的白色长条。
她忙看了一眼上一幅画。在那张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