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林三酒的胳膊仍旧好好地连在身体上,没有变成地上的一滩原材料。她的皮肤上,此时正泛起了一层微微的白光,不细看甚至察觉不到。
“诶,诶?”他抹了一把鼻子,目光来回转了一转:“怎、怎么你……”
这也是那个男人的疑问——他一张脸都在惊疑、不忿中拧成了一片白。
林三酒没有回答卧鱼,只是低头冲那男人笑了笑。
“你不服气吗?你觉得你输得很亏?你的确以为飞行器里只有我一个人,不然你不会上我这个当。”她毫不在乎那只搭上身的手,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套,猛地扯了下来——“你知道为什么我用了这个办法,让我的伙伴偷袭你吗?”
那个男人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套,嘴唇开合着,似乎想说话。然而他的躯体状况太惨了,他甚至无法完成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从他身体扭曲的程度来看,余渊刚才不声不响的那一下偷袭,肯定粉碎了他的大部分脊梁骨;林三酒紧接着的一次冲撞,八成也击破了他的大部分内脏。
如果现在把他扔下来,他活不到早上了。
在他断断续续的低微声音里,林三酒一笑:“因为我懒得打。你根本算不上一个挑战。”
卧鱼猛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