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老样子!谁跟你老样子!
长足硬生生咽下去了一声嘶鸣,喘息又急促了起来,喷得口罩不断起伏。
林三酒眨了眨眼,催促道:“快点啊。天天照顾你生意,连个折都不打,动作还挺慢。你这种杀意也该收一收了,我不就是没让你去报仇吗?你这个样子真的不好看。”
“嘎嘣”一声,长足不慎将刀柄给捏断了。那一瞬间,它几乎要原地炸开——刀坏了老板不会高兴它又要受惩罚挨电击很痛很痛这个女人砍伤它的地方也很痛很痛暴躁想掀翻烤盘想一刀砍上去梅和这一切都是因为梅和要杀掉梅和——
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住了,捏着刀片“唰唰”切好了一份奶糕。
长足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它还知道,最近几天这个女人在黑市里住下了,天天早上都会来买早餐;所以这一份奶糕也是长足早就准备好的。为了不让这份奶糕上的粉末沾染到别的食物,它还特地将它放在了角落里。
林三酒接过奶糕,眯着眼睛端详了它几秒。
“对了,你不会真的恨我吧?”她突然抬起头,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嘻嘻地问道:“我记得你只恨你妈和你那个青梅竹马……你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