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我看他还是挺有信用的……”
波西米亚绝望地看着她,好像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林三酒张开嘴,刚要再说点儿什么,一声轰然巨响差点将她惊得心脏一停。二人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几步,抬头一看,正好看见那间废教堂在烟尘灰雾里轰隆隆地踏下来了一半——教堂屋话:“不先把他弄下来,怎么刺杀?”
“等等,你们不是认识——”
林三酒没能将这句话说完,就迎面被一个人偶的能力给击了个正着。
她压根没料到人偶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其不意地攻击她——她不知道那人偶具有的是什么能力,只是周身骨头、肌肉都仿佛挨了强酸淋过一遍,痛苦得几乎全部紧缩绞皱了起来。痛苦总是感觉特别漫长,当那阵强光好不容易才从眼前灭下、血液也重新放缓流速的时候,林三酒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边意识到自己的视线矮了。
……矮了很多。
不是从一米八到一米六那种矮法;她眨了眨眼,看着面前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一丛野草、人偶们的靴子头,一时间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三酒?”
直到波西米亚颤颤巍巍地叫了她一声,林三酒才转身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