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抬步朝林三酒的方向走了过来。
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的林三酒,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
接下来的十来分钟里,二人竟一直同路。在寂静无人的宽阔长台上,二人一起转弯、一起上下;很快她就先打破了尴尬,赶上几步,朝那男人轻声问道:“……你也是去布告栏的吗?”
那男人似乎又被她吓了一跳——虽然他早就知道她一直走在不远处了,还是不由肩膀一僵。这种容易受惊的个性,不由让林三酒想起了礼包。
“啊,嗯,是的……”他不敢抬头似的,向自己的鞋尖回答道。
林三酒也知趣地不说话了。她默默地随着那男人一路走进了布告栏里,随即二人远远地分开了,各自被淡蓝色、脉络形状的光晕给包围了起来。
她确实收到了不少回复,但都没有什么用处。
“好像上船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呢,他好渣啊!咋舌——”
“不会吧,在末日世界里活到现在的,还有这么蠢的女人吗?还会这样被一个男人搓圆捏扁?”
“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不可能把神 经绷紧一辈子……”
“可惜了一个好女人。不妨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