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不是个精神 病。
“啊!”灰脸男人恍然大悟,一指前方路口,“你在那儿左拐,开两百米就到了。”
两个劫匪态度和气地道了谢,朝那个依然不知道叫做什么、但是反正要被她们打劫的地方开了过去。建筑物虽然奇特得叫人脑仁儿疼,路上的机动车辆倒是一辆比一辆正常;也幸亏是这样,否则林三酒真想不到她要怎么在两只章鱼型汽车中间停车。
此时车停在一幢伞状楼外,正对着大楼“根部”上许多细细长长、嵌入墙体的窄缝。缝隙勉强仅有一人宽,排成一列,就是这栋楼的二三十扇门了——当然,要不是看见了行人侧着身子从窄缝里进出,她们只怕光找入口就要找半天。从外表上看,这银行似乎规模不小。
坐在车里,二人不约而同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连人都杀过不少,现在反倒觉得抢银行让人很紧张。
“你要表现得专业一点,”波西米亚从车窗上解下枕套,“我们进去以后先戴上这个,然后再喊抢劫,不许动。你用枪指着他们,让他们趴在地上,我去柜台拿钱。”
……一听就没少看电影。
“我没枪,”林三酒坦白道,“斯巴安给我的那把,我掉进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