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是不动产啊。”
胡苗苗脖子上的毛突然立了起来。
“我看你都进进出出好几次了,却还在固定一个地方待着……”
那团混沌的声音,听起来也是一团混沌。没有男女高低之别,每个字都以最直接的意义形式,来回撞击、敲打着脑神 经,甚至叫人想不听都不行——“想救她的话,为什么不一点点挪近来,把她拉进酒店里去呢?想逃跑的话,为什么不一点点挪远去,等到了安全地方再逃跑呢?”
它一边说,一边继续开始吞咽波西米亚了。
“……我想答案很简单。你这个特殊物品很厉害,让出不起房钱的人一步也迈不进去;但代价也不小啊,放出来后,就不能挪动位置了……”
“唔,我猜你要是现在把它收起来,恐怕也没法再立刻放出来了吧?”
波西米亚的鼻尖已经消失了。
“我仔细想了想,要是这样的话……那让我先把她吸收掉……反正你和你的酒店也跑不了……”
猫医生僵立在酒店招牌后头,四爪死死地抠进了地面里,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乱响,却就是想不出一个解决眼下危机的办法——这个东西,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影响认知的?
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