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文件在这儿呢。”
他眼睛一亮,急忙抓起了和桌子一起被碰翻在地的那叠文件:“怪不得他没找到——真不愧是温特斯小姐,看来你心里也有预感,知道自己不安全了对吧?”
尸体是不会回答的,但牛肉秘书却还像是没忍住似的,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阵子话。即使明知道他的说话对象是一个死人,但任谁听了他的语气,都会觉得他的口吻中隐含着腼腆和倾慕。
“那么这些我就先收下了。有了它们,不管是调查你的死,还是调查你的过去,重点都会被拉偏到那些犯罪组织身上去的……”牛肉秘书十分感叹似的,吐了一口长气。他匆匆浏览了一遍所有文件,随即将它们整理好,对地上的人说道:“温特斯小姐,你真的厉害。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你可得好好记着姑奶奶。”
牛肉秘书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地从原地跳了起来,一时间脸色简直比笛卡尔精化出的雕塑还白。在他的眼里固然没有分别,但笛卡尔精早就在刚才就悄悄松了嘴;从它嘴里滑出来的波西米亚,不知何时恢复了知觉,竟重新张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可能还——不对!”秘书急退几步,呼吸将口罩吹得一鼓一鼓。他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