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酒毫不忌讳地把自己没有附着条件一事告诉了大巫女,又说道:“我想到了一个或许值得一试的办法。礼包他现在有了一种解析的能力……”
就算季山青解析她要花很长时间,也总比去找那个不知在哪儿的分馆主人来得靠谱。林三酒简要地将礼包的能力介绍了一遍,几乎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大巫女就一口回绝了她:“不行。”
“为什么?”
大巫女看了看礼包。他们二人对此时的她而言,都是陌生人。但她的目光刚才只在林三酒身上扫了几下,就信了她的话;在面对礼包的时候,她却反复打量了几遍,这才终于说道:“……这无关信任。我不是一本书,我不需要别人来看我的内容。”
她语气沉着,一听就知道不可能让她改变主意了。但林三酒尤不死心:“哪怕是这种特殊情况……?”
“经不住特殊情况的行事原则,就不能称之为原则。”
“那……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季山青忍不住插话了。要说他什么时候最像一个普普通通长大的孩子,那肯定就是在荤食天地时,与清久留、大巫女一起留在酒店里的时候了——他们两个人,大概是季山青这辈子所拥有的最接近于“朋友”的人。
大巫女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