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芝麻饼略含焦躁的一声“人呢?”。这两个字几乎叫她膝盖一软、只想再次跑过去——总算她及时咬住自己的舌尖,在痛得一激灵的时候,脑海中不断重复着“我从一楼追上去,我换条路追上去”,终于浑身一发力,从破洞里半摔半跃了出去。
她“咚”地一下落在了联排房屋外的人行道上,差点没有站稳。两股力量交战之下,她的行动也变得比往常困难多了;林三酒踉踉跄跄地走回门口,伸手推开了那扇没有上锁的门。
顺着楼梯往上走的过程,比她刚才退离浴室时轻松多了。她需要做的,只是尽量压制住自己的速度和声音,尽可能又慢又轻、无声无息地上楼——好在楼梯上铺着厚厚地毯,她顺顺利利地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芝麻饼在浴室里白白等了好几分钟,肯定早已经是满肚子疑惑了。
林三酒身在二楼的楼梯上,也能听见头顶上传来了她模模糊糊的脚步声,和时不时一句低低的自言自语;每当她的声音响起时,头上转盘的力量就似乎更强了一分,也令林三酒更感到吃力了。
她一步一步慢慢爬到三楼楼梯拐角处的时候,芝麻饼总算是从浴室里露出了头。后者看不见楼梯下方的情景,也压根没想到要往楼梯上看;她左右看